追根溯源,“queer”一词在英文中由“奇怪”、“特异”之意,19世纪末以来,它在西方还曾一度被用作对于同性恋者的恶意蔑称。1994年,台湾作家与学者在起所参与策划的《岛屿边缘》“QUEER”专题中首次将这个英文单词翻译作“酷儿”。在本期杂志的封面专题中,我们将看到1990年代中期在北京郊区生活的艺术家们通过使用酷儿特质来实现自身进一步边缘化的典范,还有近年来借助同样的方法以求从同辈和前人中脱颖而出的例子。除了这种独特地存在于中国的酷儿艺术和艺术家以外,我们也跳出了国家的边界:道格拉斯·克林普在他的文章中带我们领略了发生在1970年代纽约艺术界周遭的酷儿风光;特拉维斯·杰普森以酷儿的视角审视了亚洲其他地区活跃的实验电影案例;康喆明和黄子欣探讨了香港的性与热望,以及它们深植于种族与城市化钢筋水泥里的根系。最后,我们回到中国大陆,去揭示那些“不可貌相”的作品。在这四篇专题文章之间,同时还穿插了艺术家亚努斯·萨马、曾吴、王韬程,以及杨沛铿的作品。
本期的艺术家专题中介绍了两位上升期青年艺术家仇晓飞和何翔宇的作品。仇晓飞在追溯历史的同时又从历史中逃逸,与当下达成理性的和解。新的创作途径中,他尝试以更少控制、更少意图与设计进入绘画。何翔宇从“大”艺术回归到更个人化的生活环境,将绘画—感觉—身体确立在同一个维度上。
在本期“会议室”中,《艺术界》在香港巴塞尔艺术展期间组织了一场“指鹿为马”的讨论,副主编洪迈、策展人姚嘉善和翁子健从周俊辉及徐坦的实践中勾勒出了艺术和语言的交叉点;“里程”采访了首次在京个展的傅丹;“现场”介绍了台北神秘团体鬼丘鬼铲以及他们的行为表演“白色恐怖,白色惊惧,白色惊悚小说”;白慧怡介绍“科幻文学:新亡”一展;王咏琳则注意到“造音翻土”展览如何探讨声音的政治性在台湾的自由问题;吴建儒分析了李姝睿从早期“光”系列绘画到近期绘画装置的转变过程;本期三个新增栏目中,台湾艺评人陈玺安在“案台”为我们讲述了一个不存在的展览;宋轶在“纸上”把温凌的纸本绘画作为一个特殊的个案提出;刘溪在“小组”栏目通过回溯和分析艺术群体N12成立11年以来的展览,透视自我组织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中的位置。
本期共有展评16篇:悉尼双年展、张培力的“因为…所以…”、“八种可能路径”、 “积极空间”、“电影人通信”、“海陆空—重访录像艺术的空间性”等全球展评掠影;此外,杨福东、张慧、王兴伟、王音、张恩利、赵刚、周铁海、李明维、刘鼎、于吉、郝量、叶伟立、李墨+小孔等艺术家展览的展评也将与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