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回顾2010
| 2011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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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介入社会之年
援引《纽约客》杂志记者伊万·奥斯诺斯所言,中国大地上如火如荼的抗拆运动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全国性的心理表演剧,成为了争取权利和公正而发起的决定性战役”。今天,关于土地问题的讨论已经涉及到国家运行的诸多方面,包括城市化进程、政府税收以及刚刚荣获全球最“二”的GDP数字。在这篇文章中,孙冬冬为我们盘点了在愈演愈烈的抗拆进程中,艺术家群体是通过何种方式方式发出自己的声音,并介入到社会事件和公共领域中去的。
艺术界能做的两三事
过去一年,我们看到,面对生存和生产这两个时而互相矛盾但总是平行的挑战,若干不同策略逐渐汇合,有些做法是在机构化的都市另类系统里无法获得准确定位甚至不被许可的,尽管前者经常从后者获得启发。以没顶空间为例,这个比翼项目的最新化身现在是徐震没顶公司的一部分。尽管它仍然保持一个中间偏左的立场,新空间不再遵循其前身的非盈利原则。的确,艺术家和艺术工作者越是拥护这种另类运作模式,对体制结构的兴趣就越小;目前看来,似乎只有香港还是小规模独立空间生存的孤独堡垒。
我们的学院会成为一个怪物吗?
如果说大学是一个知识的储存与创新系统的话,那么我们的艺术学院的功能已经退化为一个蹩脚的选择性记忆储存系统。它不以正在发生的艺术现实作为储存,而是储存那些它自认为合理的东西。与80年代相比,我们的学院不再是新艺术创造中的一个重要环节,而正沦落为一个缺乏标准与现实关注,然而与“权力意识”密切相关的价值判断系统。他们关注自己的选择,但从来不反思自身的价值来源及其与社会的关系。
中国第一个艺术明星的崛起
为什么他会受到如此广泛的关注?原因就摆在那儿,你可以在全球各地的报纸上读到,也可以在大量有关他的影片中看到。可以说,在全球媒体以及国内一小群信徒的眼里,栗宪庭的格言仍然成立:“最重要的不是艺术。”但是艺术让整件事变得更加重要,因为越来越宏大的创作实践不仅清楚地阐明了一种知识分子(而且的确是)道德立场,更为这个立场增添了尊严。
@:让观众成为理论基础
对于艺术家和艺术理论家,微博有比较复杂的意义。微博的呼吸节奏是短暂急促分裂的,和下手行事需要的深长凝注集中常常抵触,它那种时时“岔气儿”的感觉可能导致许多创作“发炎”。对于时时要起而行为的创作者,微博面向的现实是平面的和言论性的,行为者则必须要进入真实情境和有触感的世界,所以不能被这个界面给拦住——幸好艺术家不是微博达人。但对于这两个人群,微博又是一种很好的实验基地和养料补给基地。不仅仅获得“资讯”,而且进入“交流”。